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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以后,这样的简单测试,陆惊蛰每周有三次,他对报告中的每一个指标都很熟悉,知道正常人的范围,也知道自己有多不正常。
这次的数据向正常人的水平靠近了很多。
陈寻的表情近乎欣喜若狂了,他压抑住喜悦,得出结论:“陆先生,虽然根据别的病例显示,一般第一次的治疗效果会很好,以后会逐步减弱,但这证明这次的治疗对您确实有用。”
陆惊蛰半垂着眼,他并不表露出高兴,就像之前尝试过那么多次失败的治疗,他似乎也没有失望。
半晌,陆惊蛰看向陈寻,笑了笑:“辛苦你了,接下来的治疗还要麻烦你。”
陈寻只说不敢,又踌躇片刻,问:“那我现在要上去检查温先生的身体状况吗?”
说是检查,其实是为了记录温时的信息素状况,以得到更准确的数据。
陆惊蛰想到那个哭的很难过的omega,他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伏在床上时,连支起身体都很难,很大可能还没有洗澡,身体没有清洁,会混合着信息素和一些行为发生后独特而明显的味道。
他不想被人看到。
可能是真的觉得他有点可怜,陆惊蛰用陈述的语气反问:“必须现在去吗?”
陈寻便改口道:“也不是很着急,明天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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