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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治疗结束后的第二天,温时醒的很晚。
他在十二点之前洗了澡,将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换上干净的床单,房间里没有洗衣机,他甚至在浴室考虑了三分钟要不要手洗换下来的床单,然后发现自己在自欺欺人,因为这栋房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醒来后的半个小时,温时什么都不想做,也没有什么要做的。
直到罗姨推开了门。
每天早晨,温时的药片都会和早餐一起送来,防止他忘记服用。
今天多了一个白色的椭圆药片,是避孕药。
温时很少会有这么不体面的时候,他靠在床头,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头发很乱,垂在肩头,眼睛是肿的,只是因为有人进来,勉强爬起来而已。
罗姨将药递给他。
温时说:“我过一会吃。”
罗姨微笑着看他:“那我在这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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