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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手头的病例记录后,陈寻看到温时托着下巴,偏头看着窗外发呆,眼眸半垂着,连呼吸都很安静。沉默了一会问他:“吃药期间,你的心情是不是也不太好?”
温时眨了下眼,慢慢回过神:“也没有。”
陈寻知道温时不可能会有好心情。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眼前这个人。最开始知道有一个匹配度百分百的omega的时候,他和老师只有高兴,陆先生的信息素紊乱症终于有了治疗方法,他们的课题也有了继续的方向。
温时就像一个没有感情、需求、痛苦的容器,任由医生和病患使用,不会有意见,只提供信息素。
但看到他的身体报告后,陈寻的那些兴奋退去,意识到眼前的这个omega也是一个人。他有温时以前的所有病例,听说陆家没费多大力气就说服了他,他有两次流产的经历,甚至一个多月前才去除标记。
可能这些是陈寻一个beta很难想象的。
他尝试从医学的角度描述温时的奉献:“陆先生的病好转得很明显。”
温时抬眼看他。
陈寻继续说:“因为信息素紊乱,陆先生以前患有严重失眠,但是经过你的安抚,他现在每天有效睡眠时间延长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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