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几天过后,周三的下午,陈医生携带简易工具,为温时测量信息素含量。
陈寻似乎对结果不太满意,面色略有些沉重,在报告单上写了很多。
温时问他:“怎么了,治疗不顺利吗?”
陈寻“啊”了一声,他用有些古怪的目光看着温时,过了一会才说:“陆先生说,不能再让你吃避孕药了,要找一种别的方法代替。确实有点难,避孕套会阻止信息素的融合,我和老师还在讨论。之后的疗程还需重新制定,最近的治疗也暂停了。”
他的语气像是在问温时:“你不知道吗?”
可能还想表达一些别的,但温时听不出来,他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那个人对他说“算了,以后别吃了”会真的去做,温时不是没听到,但没当真。
他习惯忘掉很多事,忘记痛苦,忘记折磨,忘记狼狈,几乎连那句话都忘掉了。
但即使知道了,也没有很多反应,只是点了下头,就像和医生第一次见面时,温时只说“好”,同意每一个条件,不做任何评价、建议。
在不需治疗服务的夜晚,温时照旧在九点半钟关了灯,却不会有患者在十点推开他的门。
他躺在床上,没有想很多,和往常一样入睡,但直到十一点半还没有睡着。
温时已经很久没有失眠了,治疗活动后,他一般会筋疲力竭,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睡个很长的好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