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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在破案了,凌夏——我们是在保命。」
凌夏甩门而去。
*****
那天夜里,一张新的卡牌被寄到了警局。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你们选择遮住眼睛,那我就撕开它。」
卡牌背後,是一张孩子的画。
画里,有血,有锁链,有火。
还有一双,没有眼睛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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