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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牙打着哆嗦:“不会那么巧吧,这才过去了几天,瘟病还没有大发作呢。”
城下,赵武继续嚣张挑衅:“我军盼望与秦军一战,但无论我们进攻还是贵军出击,我们都不希望践踏勇士的尸体,请容许我们收殓尸体,清理战场,今日你我交手,死光为止。”
常言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秦军素来凶残,列国军队徘徊不敢向前,如今城下来了个不要命的——装的,秦军反而犹豫不敢出战了。
赢颂劝解:“我常听说士气一鼓而盛,再而衰三而竭。如今赵兵拼死的心正在鼎盛,我们应该尽量拖延……”
庶长牙扶着城墙立刻回答:“我们已经知道了贵军的勇敢,请贵军放心收敛勇士的尸体,如果时间不够,我们愿意与贵军明天再战。”
换一个别人,也许不会同意退让,但来的是庶长牙,庶长牙是个不在意春秋礼仪的人,他如同赵武一样,喜欢用最少的损失给敌人造成最大的损害,当初他把士鲂阴了个彻底,现在赵武一强硬,他又想到使计策。
但他显然低估了赵武的无耻。得到他的许可后,赵武停留在弓箭射程之外,挥手招呼士兵上前收尸,等到收尸完毕,赵武一摆手——全军撤退鸟。
庶长牙站立在墙头,结结巴巴的问赢颂:“我看错了?赵兵居然在撤退?”
赢颂说话也有点结巴:“他们在撤退,他们为什么在撤退……等等,我怎么没在赵兵的军阵中看到兵车?”
庶长牙继续用结结巴巴的语气问:“你熟悉赵武,能不能告诉我——穿铠甲的那些是不是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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