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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舒点头。楚君很爽快:“行,一切照旧,我军也立刻起程。”
魏舒转身而去,楚君不以为然的说:“多大点事,每天催请!”
楚君如果听到魏舒回去后的回报,他准会气个倒仰,魏舒说:“元帅,楚君毫无二话,说明楚人已彻底屈服。”
“好啊,前几天我们上演的是:谁让我不痛快我让他不自在;既然楚君愿意屈服,那就进行下一场戏:谁让我自在了,我让他痛快。”
“不能啊”,魏舒急忙劝解:“楚灵公是什么人?受虐狂一个!他得志便猖狂,失意便乖顺。给他好脸他以为你好欺负——对这样的人就得虐着来,怎样让他不自在怎么来,如此,他才会老老实实,安安顺顺……”
赵武摆手:“你见过驯兽吗?”
魏舒笑了:“元帅,我听人说过驯猴的故事:驯猴人跟猴子商量早晚饭的安排,无非不是‘朝三暮四’,就是‘暮四朝三’。”
“驯兽啊,还有一个诀窍,比如我喂鱼发现,如果每天喂鱼前敲击鱼食桶,再撒下饵食,如此每天强化敲击声,时间长了,鱼一听到敲桶子,就会聚集在池边等待喂养。
鱼尚且如此,何况人呐?!楚灵公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们不妨像溜鱼一样每天驯化,给他一个信号,让他知道什么情况下受到喂养,什么情况下收到惩罚——我把鱼都能驯化出来,还有人能把猴子驯化出来,不信驯化不了楚灵公。”
魏舒想了想,大笑:“执政,驯化人可比驯化鱼难得多?”
“岂有此理,鱼的智慧哪有人高?鱼尚且能驯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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