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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说完,挥手跟齐策告别,踏上了黄河大桥,踏上了归途。
叔向正在黄洱北岸迎接赵武。赵武渡河之后,他递上了一件安裘,高兴的说:司空终于肯回国了。你不在的日子,公务可都压在我们身上啊
叔向说这个话的时候,齐庄公刚刚进入临淄城外围,这年冬天不算寒冷,临淄城外青草茂密,春的气息已经感染了齐鲁大地。齐庄公噢着空气中的春风,心神不定。
这次会盟诸侯,齐庄公亲自参加了。齐国是大国,虽然战败,虽然齐庄公一向不恭敬,但范臼还是给予了齐庄公应有的尊敬齐国的征税额度只上升了百分之十,相比郑国鲁国卫国宋国,上升的额度并不多。
但即使这样,齐庄公依然心里不自在。他进入临淄城时,频频北望。嘴里不自觉的嘟囔:赵氏存在于黄河南岸,简直像往我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如骨蛟在喉,让我日夜不得安宁。该怎么把这根鱼刺除去呢
齐庄公这次参加盟会,看到盟会上范自极端嚣张,作为副帅第二执政的赵武连个面前没露,而晋国其他的正卿在范自面前唯唯诺诺,齐庄公有心挑拨赵武与范自的关系,期望借此挑动晋国的内乱,但没想到。范创对这一点非常谨慎,他刚刚抱怨了几句赵武的苛求,范甸立匆毫不客气的斥责齐国的不恭,急吼吼的要求齐国再次单独与晋国会盟。
所谓单独会盟,那就意味着要额外支出一笔会盟费用,范自这是死要钱啊。
齐庄公闷闷不乐,寻找理由推脱,好不容易离开晋国,期间范臼没有旧话重提,齐庄公一边庆幸逃过一劫。一边郁闷不堪短期看来。貌似晋国公卿之间的和睦不可破解。
齐庄公神经质的唠叨着,他的车右没有回答国君的话,御戎突然间勒住了战车,庄公不防备,在马车上踉跄一下,他立刻责备说:寡人正在思考国家大事,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停车,这是齐国,谁敢挡住寡人的路
御戎停好了马车小心翼翼的回身。用马鞭指了指车轮前,轻轻的说:嘘,君上,一只小虫居然挡住了我们的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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