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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偃可这份可笑的盟书彻底激怒了,他咆哮着,尽量遏制住愤怒,让自己显得有礼有节斥责:“郑国,怎么如此不庄重,快快改正把你们的盟书!”
公孙舍之(子展)辩解:“我们的盟书刚才已经向神明宣读了,如果连宣读盟书都可以随意修改,那么郑国也就可以随意背叛大国了。”
悼公脸色不好,参加盟会的各国国君脸上都憋不住笑。荀偃扭头招呼卫士:“我的剑呐,我的铠甲呐——郑国人,快滚回去整理你们的铠甲,擦亮你们的武器,等着承受我们的怒火。”
郑国执政公子騑(子驷)冷笑:“有你这样的吗?这是盟誓的祭台,这里说的话是给神灵听的,你怎能在盟誓的祭台上寻找武器?神灵在天上看着,你就这样要将苦难加付给我们郑国?”
荀罂在盟誓高台上站得笔直,别人在争吵,他似乎在打瞌睡,许久,他波澜不惊的说:“别闹。”
荀偃收声,他扭头惊讶的望着荀罂。
荀罂的语调平淡,仿佛不是在谈论世界大战的停战协议,仅仅是谈论他家娇娇的生活习惯:“实在是我们没有足够的德行,反而以盟约来要挟别人,这样难道合乎礼节吗?没有礼,咱们拿什么主持盟会呢?
……算了,让我们暂且结盟退兵,等我们修明德行、整顿军队后再来,最终必定得到郑国,何必一定要在今天?如果我们没有德行,国人都会抛弃我们,岂止是郑国呢?如果我们能修明政治,和睦人民,再远的人都会来归附我们,何况是郑国呢?”
荀罂说话慢悠悠,但郑国人却变了个脸色。
这是一位元帅的威胁——霸主国元帅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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