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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离开了,办公室里恢复安静。
殷泠坐在位置上,有点懵懵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屿臣神色复杂地看了殷泠一眼,好半晌,才深吸一口气,语气疏离有礼地开口,“涂山医生,抱歉,刚刚冒犯了。”
也是,无论再如何像,怎么可能就是她。
果然,他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听着顾屿臣的疏离礼貌的语气,殷泠只觉得郁闷,“既然病情了解完了,顾先生慢走。”
顾屿臣心头好像被什么紧紧攥了一下,却还是勉强地故作镇定,转身离开了。
殷泠微微垂着眸,用笔尖点着桌子,一脸郁闷。
搞球不懂,怎么忽然,就多了一个丈夫和儿子。
“殷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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