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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稀罕这身体?”男人继续伏案作画,没再看琴女,“就这种马男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碰过,我还嫌脏呢。”
“能看的,也就他身上这点帝王之气了。”说完,男人还轻轻啧了一声。
琴女捏着剑的手紧了紧。
男人没管琴女是何种反应,而是继续埋头作画。
纸上的画,就要成了,男人眉宇间染上几分柔和。
琴女将他送来此间耗费了巨大的神力,见男人出尔反尔,心中怒火重烧。
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拔出手中的剑,向着男人刺去。
脱离掌控的棋子,就该被毁掉。
听到动静声,男人眉心微蹙,一手捏着笔继续画着,一手抬起,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刺向自己的剑。
剑被稳稳的夹住,一分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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