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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牧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心头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什么。
衬衣上,有一小块是湿的。
司牧伸手,抠了抠,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弄湿的。
慢吞吞地起来,走进洗漱间。
洗漱完,感觉清醒了不少,但是心头既压抑又空荡,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
“老牧,你去哪儿了,中午怎么没回房间休息?”两人订的双人酒店,不会,中午就陆其言一个人睡的。
司牧闻言,只是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下午的研讨会开始了,但是司牧另一边的位置,一直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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