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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眼前的人是殷泠,阴鸷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又迷离,对着殷泠,笑了一下,“姐姐。”
很乖巧地喊了殷泠一声姐姐。
殷泠听了,微微扬了扬眉。
将郁离扶起来,“我扶你去休息。”
郁离任由殷泠扶着,侧着眸,定定地看着殷泠,嘴角挂着乖巧的笑。
“看路。”殷泠对着郁离小声嘟哝了一句。
“姐姐,你又来看我了?”郁离笑看着殷泠,开心又天真地问着。
像极了一个得了甜头的人类幼崽。
殷泠没搭理他。
郁离继续痴痴地笑着,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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