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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脚踢了本王的门,所以,本王只砍一只。”郁离说着,将剑往一旁一扔,将目光落到罗侍卫眼睛上。
“王……王爷恕罪,下……下官也只是奉……啊!”无论罗侍卫怎样哀求,双眼还是被郁离挖掉了。
“都愣着干嘛呢?还不带你们侍卫长去治疗?”郁离说着,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手帕,慢悠悠地擦着手。
众侍卫见此,立马,将罗侍卫抬起来,走了。
罗侍卫走了,房间里,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郁离微微蹙了蹙眉,看着地上留下的一滩血迹,眼底染上一丝不悦,“来人,收拾一下。”
这边动静不小,门外早站满了下人。
听到郁离开口,很快,就有人进来收拾了。
陆岐岭反射弧最长, 下人们动了,他才跟着冲进房间,“阿……”想到昨晚殷泠的话,改口了,“阿郁啊,你肩上的伤呢?”
说着,还抬手,想在郁离肩上摩挲一阵。
郁离将他的手打开了,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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