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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理由怀疑,他姐之所以来这么晚,都是因为这个狗男人。
殷泠看着头上包了整整一圈纱布的宁默,眨了眨眼,“这么严重?”
宁默委屈巴巴地看着殷泠,“姐。”
“活该,谁让你不带符的。”殷泠一本正经道。
宁默见他姐非但没有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反而骂他活该,更加委屈了,“姐,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们要相信科学。”
虽然脑袋是真的开瓢了,但是宁默依旧相信科学。
只觉得,今天脑袋开花,完全是巧合。
殷泠听着宁默的话,掏符纸的手顿了顿,“相信科学?”
“相信科学。”宁默一本正经地点头。
“那走吧。”殷泠不打算掏符纸了,牵着慕时遇往外走。
宁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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