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治好的。”殷泠只是固执地重复着一句话。

        向明湛听了，忽然就笑了一声，撑着下巴，看着殷泠，“我说，你个小姑娘，怎么这么轴？”

        “我说可以治好，就一定可以。”殷泠抬着头，直直地与向明湛对望，孩子气的发言，但是很是固执。

        向明湛听了，眉宇间的颓丧散去不少，对着殷泠伸出手，“喏，仔细看好了，就是这只手，废了，再也打不了游戏了。”

        将布着一条可怖疤痕的右手递到殷泠跟前给她看。

        殷泠低头，盯着他的手看了好几秒。

        嗯，确实还能治好，没完全废掉。

        “怎么，吓着了？”向明湛语气里带着一丝轻嘲。

        “痛吗？”殷泠抬手，扯住他的袖子，目光落在他手上，小声问道。

        向明湛愣了一下，嘲笑之意凝固在嘴角。

        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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