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霍燃走到了窗口这边，问苏烟：“这是做什么？”

        他显然不是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而是非常清楚才这么问的，带了些维护陆央的意味。

        苏烟看了看陆央，神情更微妙了，说：“明泽的意思。”

        霍燃就沉默了下，显然也管不了明泽和陆央之间的事情，谁都能看得出来明泽让陆央做检查是在怀疑她，但好像就陆央自己不明白，还乖乖地坐在这里抽血。

        “疼不疼？”他一手撑在窗台上，微微俯身看着她，眉头微皱。

        陆央：“……不疼。”

        她感觉霍燃好像过分热心肠了，抽个血而已，苏烟动作那么轻，能有多疼，可霍燃的表情却……好像真的在很心疼她。

        听见霍燃这么问，旁边的苏烟看得一脸麻木，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事实上，霍燃也的确是真的在心疼陆央，他是和s级污染物正面对上过的，知道在那样的污染之下要维持人类的理性有多困难，要在s级污染物的恐怖能力之下逃生就更是难上加难。

        三年前，不少异能者都折在里面了，陆央一个人却能坚持下来，等到救援，活着回到了人类社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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