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容伸出手碰了碰鱼崽滑滑的背鳍，“你安心留在这里，不用担心我会把你送走，只要你不想离开，你就可以把这里当做你的家了。”

        鱼崽崽游动一下，背向了姜予容。

        “我要是不离开，你难道就养我一辈子吗？”鱼崽崽的声音没有刚刚的尖锐，但语气也算不上多好，对姜予容依旧不是很接纳。

        但在姜予容眼里，鱼崽崽的态度已经有所软和了。

        “养你一辈子那肯定是不行的，我还未必能活得比你们久呢。”姜予容用手指碰了碰鱼崽，想要让她转过身来。

        “等以后你们有能力养活自己了，我当然就得放手让你们去做你们热爱的事情。但我这里永远都是你们的家，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跟我说，我给你撑腰。”

        鱼崽的鳍轻轻扇动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姜予容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伸在缸里搅动着水，偶尔碰碰鱼崽光滑的鳞片。

        “鱼崽？”

        “鱼崽？”

        姜予容不厌其烦地喊着小鱼，还一边轻轻戳她的背。

        可能是不堪其扰，漂亮的小鱼终于转了个身，“我叫莫可，不叫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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