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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男人,关心。”
柳连鹊又郁闷地重复一遍,咬字更加清楚。
郁绫喉结滚动。
“夫郎,冤枉啊!”
他想要凑上去,柳连鹊轻轻哼了声,忿忿飘得飞快:“别跟我。”
又一次消失在了宅院门口。
.....
面粉和水,先摊好饼,放点剩下的葱花,捏了细细撮盐,然后直接在灶里烤。
郁绫忙活了一早上,从烤出来的一堆奇形怪状里挑出个卖相最好的,端端正正摆在柳连鹊的灵堂上。
夫郎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没和他走,生着闷气就不知道飘哪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死面饼吃着发干,他手上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柳连鹊也吃不到饼,这么做也只能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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