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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不死罢了,痛苦那是真实存在的。
卫南漪是因为她受伤的。
沈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泪珠几乎要从眼眶中奔出来。
她掐着手心,极力克制住了情绪,她问:那人是谁?
她知道是谁,但她这一刻竟然希望卫南漪能够亲口告诉她。
卫南漪深深地看了眼沈素,略带痛苦地道:那是绪儿的父亲,我的仇人。
她用仇人来形容江谙,这是没错的,但她刻意说了声那是江绪的父亲,她似乎是忘了江绪和她会站在同一阵营里的。
沈素:江姑娘那般敬爱夫人,夫人的仇人必定也是江姑娘的仇人。
卫南漪不赞同地摇摇头:那是我的仇人,但不该是绪儿的仇人。
她说的是不该,沈素就明白了卫南漪并不想江绪弑父,无论她有多痛恨江谙,她也只希望这份痛恨由她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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