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沈素震惊不已地望向了狐三白。
卫南漪两颊红晕渐渐消散,眸中飘过些短暂的迷茫。
江蕊平则是彻底黑了脸,他上前一把扯过狐三白的衣襟,将他拽到了自己跟前,冷冰冰地看着他:你胆敢让我南漪跟人分享道侣?
不是,我只是随口一说。狐三白哭丧着一张脸,深吸好几口气方才有勇气跟江蕊平说:江长老,江姐姐,算我求你了,你别突然出声,挺吓人的,我现在好歹是一族大长老,我也要面子的,您可不能再将我吊起来用火烤了,我这一身狐狸毛好容易才养回来的。
江蕊平原是对他们都没什么印象的,狐三白这样一说,她还真把狐三白响起来了一点。
她打量着狐三白这张俊美的皮囊,疑惑地问道:你就是那只被我烧干净狐狸毛,还掰折了两个耳朵的丑狐狸。
她还记得狐三白,因为狐三白是她见过最丑的狐狸。
狐三白很想抓花江蕊平那张皙白无暇的脸蛋,然后告诉她:我一点也不丑,我是被你烧了毛才丑的!
只不过他还是缺了点勇气,他讨好地点了点头,满脸堆笑地看着江蕊平。
江蕊平松开了狐三白,若有所思地盯着狐三白的脸看了看:我明白了,这是换脸术,还有就是别叫我姐姐,你比我老多了。
狐三白面色一僵,还是识趣地没有反驳江蕊平,他可怜兮兮地走回了沈素身边,缩在她身后方才觉得安心些,沈素面露同情:狐长老,没想到您当年这么不容易啊。
狐三白摆了摆头,轻叹一声,压低声音跟沈素说道:还是四涟更惨一点,四涟当初被她一根根拔掉的狐狸毛,毛发连着皮,血淋漓的场面现在晚上还做噩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