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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霄有些着急: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我牺牲了那么多,你答应我的事都得做到做好!
她将在意族人摆在了脸上,乐羡慢慢松开了蛛丝,自嘲地笑了声:艳霄,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不仅我答应你的事都会兑现,以后也不会让你疼了。
乐羡还是松了手。
虫族跟其他种族不同,不仅不团结,说是四分五裂也不夸张,若是没有人镇压都不需要外族入侵,内斗都能死伤大片。
这种时候倒是羡慕起来了旁族的团结,尤其是鸟族上下对大长老的维护给足了某只乌鸦死不松手的理由。
邬绣抱着蘅苒的腰肢,黑羽翅膀一次次阻挡着紫雷的下落。
她抵在蘅苒耳边,低喃:不能过去,我会死。
缠着蘅苒的红线渐渐有些发灰,可不过一瞬,那绳子又变回了血红色,邬绣蹙着眉又重复了一次:不能过去,我会死。
她的灵言是诅咒的力量,只有在说不好的话时才能成真,所以她分明只想拦着蘅苒,却成了对自己的诅咒。
只是她的灵言是天赐,而现在是在跟天斗。
不过两句灵言就像是抽空了她的妖力一般,黑血从唇边溢出,滴落在了白孔雀的肩头,染红了她慢慢浮出的羽毛。
浓郁的血腥味侵占了鼻腔,蘅苒眼眸泛了红:邬绣别再开口了,我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若是我活着,族里的那些人只会亲近我,远离你,或许我死了,你能有不一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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