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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良很是无语,可恰在喉咙处的话不说也觉得难受。
她没有再去看自己的脚,故作无事发生地继续跟艳霄说话:我早就想问你了,乐羡既然给你下聘了,那她应当是清楚俗世成婚礼节的,怎么没想着行成婚礼?居然是只结了道侣妖契就搬到了一起,她既有心求娶,怎么不干脆再有心些。
这这还真怪不得乐羡。
艳霄嘟哝句:因为我只提了这个。
她问乐羡要的聘礼还只是承诺虫族在乐羡还活着的时候永远不内斗,永远不蚕食同族血肉,乐羡不仅给了承诺,还给了她灵宝灵药做聘礼。
所求已经得到,还有多的。
艳霄还是挺知足的。
你只提了这个,难道她就只做到这里了?
娟秀没有掩饰她对乐羡的不满,她和艳霄相熟已久,自是说话少了些忌讳,也是艳霄忠实的跟随者。
乐羡对于她们来说,不仅是族长,还是凶恶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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