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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箬衣到底是临仙山弟子,还是顶好的弟子,身上肩负着临仙山的未来。
清凝,你将话说明白些,你这徒儿怎么就不成了?
盛清凝垂下头,不满地道:师父,那盛涟门的林宗主实在是个无情人,当日里在秘境里引诱我徒儿的时候,倒是情真意切得很,我只当是什么天赐良缘,救箬衣脱离苦海了。现在说不理就不理了,哪里是什么天赐良缘,前世孽债,今生索命的还差不多。
我那徒儿夜夜对月长叹,外头瞧着也还好,就是这内里怕是不成了,近日里跟我说话都少了不少。
她一句不成,实在是严重。
沈吟雪还真以为白箬衣是病倒了,现在听来不过是思念深重。
旁人的情事,沈吟雪是不愿操心的。
她从前可连自己的感情都处理明白,如何好插手别人的事。
白箬衣看着不是个糊涂的,倒也不见得是个林姑娘就能毁了的。
沈吟雪轻轻摇头,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棋局上。
盛清凝还没有住口,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最后化作一声长叹:师父,师叔,大师姐,小师姐夫,我那徒儿日渐憔悴的模样,我看着都心疼,你们说那林宗主怎么比我这个没有情根的人瞧着还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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