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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良看艳霄的眼神渐渐变了:你到底是舍身取义,还是你自己原本就惦记她的。
当然是舍身就义,她是蜘蛛,我是蝴蝶,她还凶得很,跟她在一起对我的灵魂都是种折磨。艳霄瞪了眼绢良,痛心疾首道:我可都是为了你们,现在让你给我吐点蚕丝织布,你都不愿意。
绢良单手捂住了耳朵,另一只手朝着布料指了指:我现在去调息,你明日再来!
她有些不耐烦了,艳霄倒是心满意足地抱着布料,笑了笑:那绢良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明日再来。
绢良觉得艳霄一点都不可怜,可怜的是她。
她跟着艳霄担忧她和乐羡的感情,她倒是只惦记着绢良会吐丝。
绢良揉了揉发酸的脸,走进了她的蚕洞中,而另一头的艳霄抱着布料,刚刚走出蚕妖地盘就被一根蛛丝勾住了腰肢。
艳霄一惊,连忙运转妖力,缠在身上的在瞬间被震碎。
在蛛丝被震碎的瞬间,身后幽幽地响起道熟悉的声音:艳霄长老既是能轻易震碎我的蛛丝,当日又何必摆出副我强迫你的姿态来。
乐羡!
她是不会听错乐羡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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