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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馋,绢良也是真的无语:艳霄,你也不害臊。
挨了骂,艳霄不满地瞪着绢良,咕咕哝哝:她是我妻,我贪图她也没什么错,倒是你,不许惦记我蝴蝶一族的小辈!
你这只臭蝴蝶怎么听不懂妖话,我都说了是你那小辈惦记我,她馋我!
绢良跟艳霄很熟,此刻恨不能扑过去咬上一口艳霄,再用力踩上她两脚,可还没等她动,乐羡就伸手拦住了她。
她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吐丝。
绢良挨了催促,愤懑不平地站起来身,运转妖力,开始吐丝。
她是只蚕妖,也不是织布机。
绢良神情是越来越幽怨,艳霄是越来越开心,她很久没有见绢良这么苦大仇深,还格外顺从的模样了,这当然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怕乐羡。
艳霄一边收着蚕丝,一边跟乐羡说话:乐羡,你真好,不然绢良肯定会狠狠地踩上我好几脚,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嗯,你怕疼,只是很舍得让别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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