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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水泞双眸发亮:既是喜欢,那就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事,你说不喜欢了,难道就真不喜欢了吗?我肯定是不信的,也不知你师姐信是不信。
江绪跟着着了急,她紧张地搓了搓指腹,手掌伸过去摩挲着后背的裕灵剑,极其认真地看着白箬衣:师姐,我真不喜欢你了,我答应过我的剑了,我以后都不会喜欢别的姑娘了,她们我怕她们会欺负我的剑。
江绪说得实在是认真,更何况白箬衣要是说不信,那岂不是更尴尬。
白箬衣自是点了点头:江师妹,师姐信你。
她们师姐妹的事,水泞倒像是被踩到了什么痛处,一张脸阴沉了下去:答应你的剑?怎么你也跟白余那个蠢女人一样,放着好好的美人不爱,多了爱剑的心?
水泞既是骂白余是蠢女人,那寒枫林过来的门人自是忍不了的。
为首的寒枫林弟子大步上前,瞪了眼水泞:还请水泞姑娘放尊重些。
水泞见了寒枫林的人,愈发是没什么好脸了,她尾音儿轻轻一勾,眼中满是轻蔑:我难道是说错了,你们宗主不就是爱剑不爱人?
自是自是没错的。
白余爱剑,如今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那寒枫林的弟子比不得水泞能言善辩,不过半句话就落了下风,林青绮看着都替她们而感到着急,只是水泞并未惹到她头上,她也不便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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