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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南漪垂着脑袋,蔫蔫地缩着身躯,双手紧紧交错握着,耳尖都浮着鲜艳的红,呼吸声又急又慌。
她不擅长说谎,都不等沈素拆穿,自己就漏了陷。
看着心虚不已的卫南漪,沈素有些好笑,她故意扬了扬声音:哦?原来是因为先祖敬重夫人啊,才刻夫人名字的啊?我也很敬重夫人,我以后要是能拿到天秀榜的牌子,我也将夫人的名字刻上去。
?卫南漪慌乱地抬起了头,眼神带着些局促和紧张。
沈素弯下腰肢,离得卫南漪近些,笑眯眯地说:不好不好,我这么敬重夫人,我现在就想刻。
卫南漪更慌了些,一点情绪都难以隐藏:刻,刻哪里?
她问完才后知后觉地醒悟,她该问的好像不该是这个。
沈素不是卫南漪,她说谎是面不红心不跳,还有些刻意地调侃,她指了指脸部柔软的肌肤:我好像没有牌子,要不刻这里吧。
不行!卫南漪信了,反应还有些大。
脸上不行,那刻别的地方是不是就行了。
看着卫南漪渐渐发红的眼眶,沈素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停止了逗卫南漪:夫人,我与你说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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