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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你死哪里去了!屋子里传来了年迈低哑却很有力的声音,熟悉到每个字都能刺穿耳膜。
没有得到沈素的回应,那苍老的声音更响了一点。
磨砂纸摩挲过喉咙,低哑难听。
我都说过好几次了,她就是个好吃懒做的蠢丫头,养着也是养不熟的,亲奶奶都快死了,她也不上心,这种孩子不如丢掉的好!
在苍老声音发了一通脾气后,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声就响了起来:妈说的对。
沈素依旧站在镜子里,呆滞无光的眼神被镜子映衬出来,像是个单薄细弱的瓷娃娃。
其实她哪里也没有去,她只是站在这个客厅里,但凡她们肯从屋子里出来看上一眼就能发现沈素就在此处了,可她们会吝啬寻找她的时间,她们希望她是个随叫随到的机器。
没有权利抱怨,没有权利说话,只要有一点点不服从就是不孝顺。
一直都是这样的。
砰!皮球砸在了背脊,沈素因剧烈的痛感慢慢摸上了后背,指腹隔着布料摩挲着因瘦弱而微微凸起的骨头,这样的痛感都很熟悉。
沈素的反应很平淡,一丁点情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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