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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趴在黑狐脑袋上,隔着黑雾,盯着前方的路,虽是依旧白茫茫的一片,可沈素依旧不知疲倦地瞧着。
卫南漪坐在她身后,挣扎许久还是轻轻碰了碰沈素的腿:小素,你为什么会知道?
沈素转回过头,她知道卫南漪在问什么。
她是骗了许多人,还骗过卫南漪,可她绝大多数对卫南漪都是足够坦诚的:夫人,其实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赌,不,我就是在污蔑松逾。现住复
沈素哪有本事窥探到松逾的过去,她只是看松逾对她一个小辈还得用这等威逼利诱的手段,觉得他绝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人,突然就把他所说的他刺杀沈吟雪被江蕊平追杀,还有沈吟雪给他求情的事想了起来。
她灵机一动就将两件事串联了起来,她就是想胡编乱造点事来利用姒桦对沈吟雪的情,将姒桦和松逾本就破裂的合作关系彻底摧毁,没想到歪打正着让她蒙对了那段往事,这也是松逾活该!
卫南漪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沈素捻了捻手掌能碰到的狐狸毛,立刻坐直了身子,她垂下脑袋:夫人,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信口胡诌,随意编排沈宗主和江长老的,但这种时候,夫人的命更重要。
她在忏悔,卫南漪却在思别的。
眼看着沈素满脸真诚地道歉,她罕见地有些羞愧:小素,我没有要怪你,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师父和江师叔,你一猜就猜到了,我跟她们待在一起上千年,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沈素还以为卫南漪是不高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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