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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群同门发现江谙才是那个恶人,纷纷和江绪缓和关系以后,门内是越来越没人怕江绪了。
江绪叹息声都溢到了唇边:诸位师姐师妹,我真答应过我的剑了,我不喜欢白师姐了,以后也不会喜欢别的姑娘了,她们会欺负我的剑。
曾瑜指了指白箬衣,怪异道:江师姐,白师姐这样好的性情,怎么会欺负你的剑呢?
嗯江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只觉得弱轻让她答应的事,一定是对的。
刚刚消停一会儿的水泞,倒是又突然出现在了江绪边上。
她摸着红艳的唇,低笑一声:那还用问,跟白余一样被剑迷了心呗。
水泞还是不肯放过白余,那寒枫林的弟子自是又出了头:魔女,你处处针对我们宗主,难不成是对我们宗主爱而不得?
她原以为这就能让水泞闭上嘴了,可她还是低估了水泞的厚脸皮。
水泞被戳中心思,唇角微微勾起:是啊,我是看上她了,她看起来就挺好玩的,就是她榆木脑袋,只爱玩剑,不爱玩我,那我当然要记恨她呀,毕竟我也是个为情所伤的可怜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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