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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水泞的香味还在白余鼻尖缠绕。
白余朝前一倾,水泞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在白余身体失重的瞬间,竟是被白余压住了,离得太近了,白余轻易就咬上了水泞的唇,她大概是恨极了水泞,咬上去的时候分外用力:他没将你教好,自是他的错。
水泞的唇都被咬破了,血珠子从唇边渗出,落进了白余口中。
唇上的痛感没有让水泞气恼,倒是白余的话让水泞很是不高兴,她一手扶着白余的肩头,一手指着白余的鼻尖,眼神在白余染血的唇上扫了扫:白余,你怎么还喝我的血?你要不要起来照照,此刻咱们到底是谁更像魔女一些。
白余依旧冷着一张脸,可呼吸滚烫灼人肌肤:不是你将我变成这样的吗。
她微微侧头,张口就咬在了水泞的手臂上。
白余上辈子肯定是只狗妖!
感受着皮肤被撕开的疼痛,水泞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的计划有些失控了。
她猛地推开了白余。
白余身体朝边上一翻,也就变成了整个人躺在床榻上。
她仰望着坐直了身躯的水泞,潮红侵占了每寸肌肤,汗珠已经浸湿了青丝,那胡乱散开的发再也找不到一点平日里的端庄,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双眸中浸染上了薄薄的水雾。
白余平日里都是一副道姑样,此刻倒是颇具风情,很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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