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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苍他们也一早就站了起来。
皈苍轻轻抚过苍白的胡须,双眸依旧露着和善的光芒,语气可就不太好了:江谙长老怕是忘了,我们雁碧山一直都有首领,我们上一任首领还是被你们临仙山害死的!若不是去了你们临仙山,我们的首领大人又怎会命丧!
他点到了镜衾,江谙神情变化就更为明显了,他微微别过头去:当年镜衾姑娘和我逸文师弟两情相悦,逸文师弟更是为了镜衾姑娘心甘情愿离开了临仙山,他们两人离开临仙山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们临仙山一直是以礼相待镜衾姑娘的,镜衾姑娘命丧的事,我实在是不知。
皈苍可不是竺仙儿会因为他是余暮寒的师父向着他说话,甚至因为竺仙儿的事,他将余暮寒这位师父也很难看顺眼,一贯和顺的老山羊是句句针对江谙:既是以礼相待,那为何不派人护送,也不派人联系我们,你轻飘飘的两句话,难道就要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这笔账我们也该跟你们临仙山算算了!
皈苍他们不是不知道镜衾的死因,他明摆着是要给江谙所代表的临仙山扣上个罪名。
今日若是站在临仙山主事人位置上的是冯银越,沈素都不会让皈苍继续找麻烦,可今日既然是江谙站在这里,沈素自是喜闻乐见,不会阻拦。
诸位,我们还有大事商议,这些旧怨不如改日再算。
同为人修,江谙身侧的林恙晖不愿闹得太难看,这才替他张了口。
这还是沈素第一次见林恙晖,看他面相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甚至还透着几分斯文,很难想这张面皮后面藏着一颗无比歹毒的心,他不仅拿血脉至亲做炉鼎,甚至为了姒桦那个老妖怪可以欺骗林青槐上百年。
若是让他知道姒桦死在了她手上,怕是又少不了麻烦。
沈素并不是来找麻烦的,有人从中调和了,她自是顺势而为朝着篷帐里进,夜浣他们纵是心中不满,这会儿也乖乖走在了她身后。
沈素余光瞥见江谙特意是落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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