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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师姐,大家不是都说江绪是疯子吗?你们临仙山的弟子不也这样说吗?
这时候木莲台上出现了沈素的名字,沈素被木莲台灵力托着,整个人开始朝上浮起,身体出现在了高位,视野也更开阔了些,她终于是如愿在人群中找到了白箬衣,她的身侧站着余暮寒。
余暮寒脸色并不算太好,看着有种有些失血过多地虚弱感。
白箬衣一如她见过的那几次一样平淡从容,她先是轻轻睨了眼刚刚开口的临仙山弟子,这才悠悠道:人人都有生气发脾气的时候,她不过是跟余师弟发生了矛盾,产生了分歧,一时昏了心这才下手狠厉了些,难不成你们发上两回脾气就能算疯子了?
那日余师弟也没有留情,你们为何只说江师妹,不说余师弟,真要算来,那日的赢家还是余师弟呢。
虽说是江绪先下的狠手,可余暮寒也没有收手,他甚至在两日拼死相搏的时候赢了江绪,岂不是江绪伤得更重。
她们却人人都拿这件事说江绪,这怕是跟江谙也脱不了干系。
谁都没想到白箬衣会拉低余暮寒来替江谙解释,就连余暮寒都没有想到,他不太满意,猛地扯住了白箬衣:白师姐,你怎么帮着她说话?
白箬衣脸色变了变,她声音变轻了很多。
沈素展开灵耳,才算是将她的话听清楚。
余师弟,大家都是同门,你和江师妹纵然有些恩怨也该化干戈为玉帛,一致对外才是,怎好顺着外人来指责江师妹,你不是常说你是君子,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抓住一件事不放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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