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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痛感再次出现在了身体,蘅苒重重地喘息两声,这才将话喊出去。
她扯了扯邬绣,邬绣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蘅苒白色的眼睫都要跟雪一样融化开了,那上面沾上了泪珠和汗渍,她微微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说话,沈素就站到了她跟前,笑盈盈道:蘅苒长老,我可以不杀他,可你要保证以后都不再见余暮寒了。
蘅苒疼得脑子都糊涂了,她没有办法去思考,只听得沈素又说了一句:蘅苒长老,你刚刚说的话,自己也该记住的,可别因为你自己害了整个鸟族。
族人,她的族人,还有亲人还有邬绣。
好。
更疼了,在应下的瞬间,蘅苒几乎被痛感吞没,白净的面上越来越多汗珠浮出。
像是初雪遇阳融化,一颗颗水珠早就挂满了白睫。
她拽着邬绣胳膊:疼。
邬绣顾不上刚刚的满心落寞了,她手指微微曲着,紧绷着唇线,有些不知所措。
蘅清看她疼得厉害,连忙上前推开邬绣就要将她接过来,可她刚刚推开邬绣,蘅苒就又朝着邬绣扑了过去,她双手艰难地抬起,红着眼睛拽着她胸前衣襟,红着一双眼眸:邬绣,你跟我跟我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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