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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国却仍然只派了三十万大军,转而来进攻南郑,这末免也太儿戏了些。
难道秦军的突破口处就是那个阳安关吗?
要知道,那个阳安关虽然小了些,雄伟险峻处比不得阴平关,剑阁这等天下一等一的雄关要塞,可是,那亦是一座不可多得的要岭绝地,相信秦之萧谨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一点。
他们父子俩在这阴平关上,与那秦之萧谨往来各使手段,来来回回,不论是明的还是暗的,可谓是都不知道使上了多少回。
可是,不论是萧谨,亦或者是杨龄,他们二人之间谁也都没有占到谁身上丁点便宜。
这四五年时间下来,二人打着打着,倒是打出了一份虽不能明之于众,却是众人心知肚明的友情出来。
所谓英雄惜英雄,大抵上应该就是如此了。
他们二人之间,是谁都比谁都更了解于对方的一举一动,在杨龄看来,这一切,根本就不是萧谨的手段,或者说,这一切,还只是萧谨所使用的手段的一小部份而已,其中隐秘而又致命之处,还没有让他们看出来罢了。
略微沉思了一番后,杨龄方才轻叹了口气道:“孩儿亦是不知,萧子离之才百倍于孩儿,这一番举动,看似愚笨,但其中必有深意,父亲当下令于诸位将军,着他们严加防范。”
“唉,看来暂时来说,也只能是如此了。”杨任亦是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道。
实在也是他们手头上所掌握的情报太少了些,只探得这般两路兵马大致的举动,其它的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情况如此之稀少,任他们聪明绝顶,一时半会间也是猜不出秦军的动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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