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丈夫义正言辞的拒绝，杜冰雪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答案她其实早就知道，只是未曾听到丈夫亲口说出，还存在侥幸心理罢了。

        她没有在说话，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静静依偎在张恒怀里，紧紧搂着他。

        “今晚，能陪我吗？不练功的那种。”

        对上杜冰雪柔情似水的目光，张恒的心软了。

        “好，听你的。”

        ......

        一夜笙歌，直至第二天天际微亮，杜冰雪方才从睡梦中醒来。

        她转头看起，身边空空如也，张恒早已离去。

        她明白，他也明白，与其告别，不如不辞而别，至少能够减少一些离别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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