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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狗中途回来了一趟,看他瘫着特地过来在他身上踩了几个来回,又把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瓶盖塞他兜里。
他挠挠小乌鸦的脑袋,打发它自己去玩,摸出瓶盖时顺手把总是放在口袋里的定位器拿了出来,一齐搁到了茶几上。
虽然这种行为有点危险,但他不是太想带着它去做接下来的事。
他唉声叹气,揣着手机慢吞吞往卧室走,还同时嘀嘀咕咕:“其实你去送消息不就行了,那些必要的内容你也可以说嘛,用不着非得我当面讲吧……我真的好不想和别人讲话,今天讲了太多话了。”
“我不够吓人。”h的声音隔着布料响起,“现在才去其实也没那么吓人了。但不吓吓他的话下次再出事就没这么好运拦住了。”
“我觉得手机自己响起人声挺吓人的。”
“别又动不动退缩。”
好吧,好吧,真是的,这家伙到底是在说他还是在说自己啊。
早矢仕凛于是又夸张地长叹一口气。
他的衣柜里现在还只有冬季的衣服,黑色的外套除了阿玛罗友情赞助的那件风衣就只有一件相当臃肿比熊更熊的绒服,穿起来可以说是一点气势也无,只有憨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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