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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见识你的凿冰技巧呢。”
“……”
他没有回话,只是撇撇嘴,在羽立的注视里掏了块母冰。
只用几分钟它就在代班酒侍手里变成了足够收翻倍价格的手凿冰球,火焰令它剔透,而澄清的液体将它大半没过,又很快有气泡模糊它的弧度,最终靠半片柠檬来轻飘飘地勾勒。
古典杯被推向店内仅有的客人,代班酒侍念出这份作品的名字。
“喏,。”
“我似乎只看到了苏打水。”羽立唯这样揶揄,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什么味道的“饮料”。
“我也不会调酒,我又不是酒保。”代班酒侍嘟嘟囔囔,“我只会削冰,调酒得换别人了。”
反正,苏格兰和苏打水,苏格兰喝苏打水,四舍五入都一样。
“我并不讨厌纯饮哦。”羽立搁下了酒杯,“当然,不同的搭配也各有风味,视觉效果和口感都可以很好玩。”
林和悠眨了眨眼,有些惊讶于对方的用词,“好玩”什么的,让他忍不住想到自己曾收到过关于“童心”的评价。
他最终没有说什么,像所有善于保守秘密的酒保那样安静地擦着杯子,直到迎来第二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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