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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身手真好。”
伊达航按了按仅仅是被格挡就有些发麻的手腕,很有些无语,虽然想想诸伏现在的工作多少可以理解,但连格挡都这么凶真是让他只能回一句毫无起伏、听起来难得有些嘲讽的“过誉了”。
诸伏景光眨眨眼,没有立刻接话。
双方也正好利用此刻观察彼此。
事实上,伊达航没在这张脸上看到任何让自己觉得熟悉的地方。帽檐下的发梢走向是陌生的,虹膜的色彩和眼角的弧度也陌生,微笑时的眉型唇线同样,甚至脸型都算不上很有既视感,这样看来能算眼熟的好像只有屏幕上见过的短短胡茬。
当然,也许更陌生的是对峙时给他的感觉。
这可不是演习课上的分组训练,至少当时的诸伏还不至于光靠气势就让人怯于出手,这种演习场魔神的角色往往是他来扮演。
而诸伏景光留意着伊达并未放松的肌肉,心想着果然是令人放心的伊达,即便早已认出他也没有轻易放松警惕。
当然,这一点他在以乐手身份被伊达问询时就已经意识到了。
顺利且不着痕迹地替他们打了掩护,也同样优秀地履行刑警职责侦破案件,甚至有余裕和人谈心。看起来比警校时瘦了不少,果然基层和刑事课工作是最辛苦的,不过他也听说过关于身为次席却在警署工作多年的警员的传闻,果然,是永远值得信赖的班长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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