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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呃,比如我有个朋友曾经去过实验室然后他嗯……希望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
“.”
叹息声响起,好像她真的在为什么事情惋惜一样。
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话题,林和悠更倾向于评价之后是一些相对轻松的闲谈,类似于——
“能直接联系那位先生的人只有几个,所以我想至少得找个人问问情况。”
“那一定是个足够老而且愚蠢的家伙。啊……当然,毕竟是你处理皮斯克的死亡。”
“说实话之后两周里我都还是很紧张。”
贝尔摩德的声线几乎是揶揄的具现:“发现我在场是个巧合,嗯?听起来我也值得一个事后追责。”
“唔……”
“哎呀,这只是一种比喻。”
“哈哈……”他干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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