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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者!”
“无所顾忌!肆意妄为!无可匹敌!唯我独尊!!”
“横行诸天,生灵涂炭,所到之处只有毁灭,绝望,与痛苦。此为霸。”
“霸,当为杀!”
“当为掠!”
“当为怒!”
“当为狂!”
“那么当今天下,又有何人能有资格称之为霸者?”
阴都·月痕宫。
年仅九岁的井天承趴在一个足足有十多米高的白发老人膝上。听着老人讲述道理。
老人坐在纯白色雕刻有无数鸟禽图纹的宝座上,神情穆然,长长的胡须顺着他的下巴流淌垂落,搭在井天承的脸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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