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难道是负责海外影视版权的采买？

        踌躇了几秒钟，柯善涛最终拨通了陈哲的电话。

        他要探探口风。

        “恭喜啊陈总监！”电话一接通，柯善涛就率先开腔了。

        对面传来陈哲的声音：“柯总，我当总监这事连你都知道啦？”

        柯善涛呵呵笑道：“岂止啊，我还知道陈总入职了星云视频，以后我们就从原来的企鹅对奇异果变成企鹅对星云视频了吧。”

        俩人的交流从来都是不阴不阳的。

        电话那边的陈哲突然笑了：“企鹅对星云视频？配钥匙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你配吗？是不是我离开了奇异果，你没有对手，所以脑子锈掉了？”

        柯善涛：“？？？”

        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开始骂人？！

        陈哲呵呵笑道：“最近网上的动态没看啊？你觉得星云视频有必要和你们在国内抢市场吗？繁星海外台建起来了，星云视频和繁星台战略合作，你觉得星云视频的目标是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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