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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安州看着姜无坐在床边给韩重手上那根手绳绑了一颗工艺繁复的宫铃,觉得有些不靠谱。
“不能。”
姜无托着韩重的手绑好镇魂铃,目光落到他手背上的烫伤痕迹,已经淡了不少,但这块皮肤依旧比周围的皮肤苍白一些,几乎蔓延了半个手背。
他想起当年燕重经常受伤后总会躲着他,装作没事的样子,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不小心嗑了头,烫了手都要凑到他跟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让他看到,然后可怜兮兮地问他能不能用咒术给自己治一治。
姜无一开始懒得搭理他,但实在架不住他当着军营所有部下的面整整一天唉声叹气,搞得他那几个副将来回地跟他打听,还有的委婉地暗示自己去哄他的。
后来治的多了,也不用燕重装可怜,他就自觉把人拽到跟前来治伤。
直到有一次他不小心割伤了手,一道半指长的口子,对于恢复能力极强的神眷族来说只消半天就能恢复,他从前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反正也死不了。
但大概是受了燕重的影响,他下意识看了燕重一眼,结果发现燕重也在看着自己,见自己看过去后他目光明显地震了一下,下一刻就扬着嘴角像他之前拽自己那样把他拽到跟前,开始给他上药包扎起来。
他好奇自己看过去的刹那燕重目光中的瞬间变化,于是定定看着他低垂的脸,直到燕重头也不抬地回了句,“往后记着不要这样看着别人,不合规矩。”
大周确实规矩多,但他们现在在边疆,唯一的规矩就是活着、杀敌,于是他问,“在边疆也不行?”
“在哪里都不行。”燕重低头轻轻用嘴唇碰了下他手上的纱布,抬眸看向他,“但看我可以,在哪里都行。”
他被燕重突然的举动弄得忘了问为什么看他就合规矩,怔怔道,“为什么用嘴唇碰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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