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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打糊弄眼,老实回道,“十四年前,我在梁乐山所在的私人医院治过病,并不熟。”
“怎么治的病?”
“就休养了一段时间。”
医学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因为心情好而绝症之类的,并不少见。
然而身后那人却并不信,只听那道年轻的男人声音平静地问道,“你身上的煞气就是那时被种下的吧?”
秦嘉望呼吸一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身后幽幽道,“你果然知道。”
秦嘉望头皮发麻,只觉得身后这人比那只要吃了他的乌鸦还要恐怖,拄着拐杖拼命往外走,但刚踏出一步他就被一个细长的东西缠住了脖子,他立刻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才发现那东西没有形状!
他吓得脸色发白,一张因为生病而苍老的脸更显疲态,“不要杀我!我都说!我都说!是梁乐山,他告诉我这样就能够治好病,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脖子上的东西没再收紧,正当秦嘉望要松了一口气时,身后那声音忽然道,“转过身来。”
秦嘉望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不敢触怒对方,缓缓转过了身子。
书房的灯光很亮,他看到了书桌后方坐着的那个年轻人,一副无瑕的皮囊,凤鸟身形的眉眼,琥珀色的双眸,一头长发高高束在脑后,穿着一身普通的黑色外套,十分熟悉的面容。
他忽然认出来了对方,他看过对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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