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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冷冷地喊了一声:“许公子这么着急回去,是因为心虚吗?”
许霖伏闻声回头,见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盯着她,不由得冷笑一声,反问道:“如果你是赵夫人的话,心虚的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儿子给人做娈童是了不起的事对吗?”
赵夫人没想到许霖伏这么能说会道,出口就挑着她的痛处戳,立刻沉下脸:“我儿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这样编排我的儿,你到底什么居心?”
“莫不是以为踩着我儿,便能在这清河县声名远扬?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然心思这么恶毒,可你再怎么样,也不过是浑身铜臭味的商户罢了,有什么资格和我自小接受良好教养的儿子相比。”
许霖伏好笑:“我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要是有病,我也不是不能治,但张口就来这种毛病,还是得靠自己管管,至于脑子的病,多吃点药也行。”
“不过也难怪你儿子上来就要打人了,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凡事不找找自己的问题,却甩锅到别人头上,这种教养不要也罢,也求赵夫人别拿我跟你儿子比,因为我觉得丢人,虽然我喜欢的也是男子,但毕竟我没有做别人娈童的打算!”
要不是在马车上,赵夫人差点就将靠枕砸过去了。
她怒容满面:“许霖伏,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不就是靠着桃源居的东家才有今天?”
许霖伏眉梢一挑:“哦?你是亲眼所见了?啧啧啧,真没想到,以良好教养自居的赵家竟然做出这种偷窥旁人的下流事。”
“谁偷窥了,你别含血喷人!”赵夫人气得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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