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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阙哭声一噎,紧接着声嘶力竭:“许霖伏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身为男子身,却是个双儿,觉得我恶心,你非要逼死我是不是?”
许霖伏冷哼:“把孩子盖章到魏家表哥头上也就算了,现在又给我戴上一顶逼死人的大帽子。孔阙,可不是我逼着你跟人苟合珠胎暗结的,也不是我逼你来陷害魏家表哥的!”
“怎么,别人揭穿就都是我的错,被害妄想症发病了?全天下的人都要害你?劳烦你照照镜子问问自己,值不值得别人都害你?”
“自己先犯贱挑事,到头来成了别人的错,果然和赵文和的套路一模一样,也难怪会替赵文和打抱不平,原来都是一类人!”
孔阙听到许霖伏的话,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晕过去了。
“许霖伏,你不得好……”
孔阙的话只骂了一半就消声了。
因为许霖伏扬起了右手,指间里夹着六七根长短不一的银针,一副孔阙要是敢骂下去,他就教孔阙做人。
再加上许霖伏自带杀意,孔阙什么时候见过这样骇人的眼神?
“再骂一句试试?真当大夫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你这种自己犯贱的人欺负?”许霖伏阴恻恻地道,“你大概不知道,大夫最是清楚如何让一个毫发无伤却痛不欲生,你要试试吗?”
孔阙下意识往后挪去,眼神惊恐。
“还愣着干什么,带下去。”刘老夫人一点都不耐烦看到孔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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