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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那个许五公子不就是仗着有个神医弟弟才在京城名声大振吗?这不与他弟弟亲爹一般,专门吃软饭?”
“哈哈哈,反正我觉得那个许五公子名不符其实,就他写的那文章,拿去当草纸我都嫌脏。”
……
“你说什么呢?有本事再说一遍?”商恕己炸了,“就你个玩意,文章写得是多好?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我们家致远在京城出名的时候,他弟弟在京城扬名了吗?你娘是不是没把你脑子生出来,长成了屁股,张口就喷粪?”
“你谁啊?我说许明哲关你什么事?他就一沽名钓誉之徒我说错了?哼,还想中举人呢?回家种田吧,哪个有真才实学的,会吹得这么过?你眼瞎,我可没瞎。”
商恕己勃然大怒,正欲动手,却被许明哲拉住:“你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可他……”
“既然你说了他满嘴喷粪,你与他对喷,你不嫌熏死自己?”
商恕己想想也是,便冷哼一声,不再给那人眼神。
“你是谁啊,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说我?”
“在下便是你口中沽名钓誉之徒,许明哲。”
说人坏话说到别人面前,那人立刻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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