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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抱负远大,我自愧不如。”董昌惭愧。
“董伯你也可以的,能留在杏林堂坐诊的人,只要有疑难杂症拿不定主意的,都可以找我或者是沁萱请教,我们两人不会藏私。”许霖伏环顾了杏林堂一周,沉声说道,“能入杏林堂的,哪怕是打杂,只要有心学医,都可以教,但能学到多少本事,就看你们大家了!”
董昌和杏林堂其他人闻言都震惊得说不话来。
好一会,才有个杂洒的少年鼓起勇气开口:“王爷,真的是想学就能学吗?”
“当然,不过,学医没有捷径,要脚踏实地一步步来,想学医的就先识字,等年后我会请一位先生来教杏林堂学医的人识字。你们可以是杏林堂的弟子,但绝不允许用杏林堂的名号做任何有违伦理道德的事!”
许霖伏早就想说这些事了,但他还想再观察一下如今在杏林堂做事的人。
品性不行的,大都已经被他请走,留下来的都经过许霖伏暗地里的考验,是适合学医的人。
马上就要过年,所以许霖伏趁今天将这件事宣布了。
“王爷,您、您说的是真的?真、真的会教我们医术?”
“那、那王爷,要交多少束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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