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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尝不心疼?可只有这样他往后才会长记性。我自然不会真的让关容毁掉翰哥儿一生,等过一两年,关容是死是活没人在意了再动手也不迟,我受得住。”
钱嬷嬷闻言,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一时间,屋里沉默。
“夫人,夫人……”没一会儿,管事妈妈急急忙忙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夫人,这、这是清点少夫郎嫁妆时发现的。”
书信皱巴巴的,好像是急急忙忙藏起来的样子。
苏夫人抢过来一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又蹭蹭燃烧起来。
这个该死的杂种,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主。
都要出嫁了,还跟姘头不清不楚!
她让钱嬷嬷带上人,拿着书信气冲冲地去找关容算账。
而关容回到院子后,将下人都赶了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从柜子里取出一根匕首。
匕首中间是空的,放着关容平时做的那些害人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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